元子圆滚滚

周更,等不及的慎点关注,不要关注了再取关,很烦!

《我家王妃身娇体软》79

肖战冷笑不已:“赵家真是活腻味了。”

 

主子发怒,侍婢们及跪着的红衣卫皆静默不语,只有王一博拉拉肖战的衣袖:“哥哥,别生气。”

 

肖战摸摸小王妃的头,起身去到桌案边,拿笔蘸墨略微忖思片刻,挥笔而就一张字条,对红衣卫道:“将这个交给皇兄,不方便的话由玄一或是李全儿转交皆可。”

 

“是。”红衣卫起身接过字条,复后退单膝跪下,“属下告退。”

 

肖战点点头:“去吧,路上小心些。”

 

红衣卫掀帘而去,肖战回来榻前坐下,因着肖战从未在朝政之事上隐瞒过她什么,王一博也就当做寻常问道:“哥哥,你方才写的什么呀?”

 

“想知道?”

 

“嗯嗯。”

 

孰料肖战却高高昂起头来:“哼哼哼,不说!”

 

小朋友生气气,撑着软榻将自己转了半圈,用后背对着肖战,不理他了。肖战笑眯眯挪去小朋友的正面,低头去看他的脸:“生气啦?”

 

小朋友鼓着脸颊偏过头就是不看他,肖战把人捞进怀里硬是要把脸怼到他面前:“真生气啦?”

 

怎样都躲不开,小朋友气得不行,深吸一口气鼓出两坨圆丢丢的宝宝肉,肖战双手覆上去温温柔柔的揉那两团肉肉,一下一下亲小朋友的鼻尖:“宝贝如今的气性这么大呀,哥哥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了,日后可怎么办呀,岂不是要被宝贝骑到脖子上?”

 

小朋友怒瞪他一眼,一开口那两团肉肉便瘪了下去:“谁敢呢?我以后可是再也不敢旁窥朝政了的。”

 

这句话凉飕飕的泛着冷意,肖战心里一咯噔,暗暗叫糟,怎么就真把人给惹翻了呢?连忙搂着小王妃的后腰,把人紧紧按在怀里,凑在人唇角边低声认错:“哥哥错了,哥哥真的错了,宝贝不气好不好,宝贝原谅哥哥一次嘛,哥哥是无心的,哥哥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呀。”

 

“哼!”小王妃鼻腔里重重一声,把脑袋磕在肖战肩膀上,就是不理他。肖战却略略松了口气,愿意赖着他就是没有真生气的嘛,便再接再厉柔声哄人:“宝贝想知道哥哥就说,宝贝不要不理哥哥嘛,哥哥好害怕的。”

 

“我现在不想知道了!”

 

“好,宝贝不想知道,是哥哥一定要说给宝贝听,宝贝才不稀罕呢。”

 

见肖战服软,小王妃才傲娇的抬起头,斜睨着他仿佛不情不愿:“看你如此诚心,那本王妃便勉强听一听吧。”

 

肖战哭笑不得,心中不停感叹惹不起惹不起,然另一面却是极为高兴的,在他几年如一日的娇宠之下,他家王妃终是养出些小脾气了,再不是当初遇见时的那个被人当面刻薄也只能沉默隐忍的小可怜了,本王有功,哈哈哈哈哈!

 

“是是是,王妃容禀,本王让皇兄找机会与赵简之提一提会将他调回京城,看看他与东宫的反应。”

 

“哎?”小王妃憋不住了,瞪大一双圆溜溜的眼,“那他必然不会答应的呀。”

 

“他当然不会答应呀。”肖战吻一吻小王妃的眉心,“太子的依仗有一大半来自他这个岳父手中的兵权,若是他被皇兄调回京城来,太子随时都能被父皇给废了,不论是他或是太子都不会答应。可是若他坚持不肯,那便坐实了对皇兄的不忠,毕竟这个天下如今还是皇兄的。”

 

“那如果他不肯的话,皇上要怎么办呢?”

 

肖战摇摇头:“说起来皇兄也不能将他怎样,西疆一向不太平,确实需要赵简之在那边镇着。但是他抗命不尊,赏他一顿庭杖还是可以的。”

 

“可是打了他,他不会记恨吗?”

 

“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记恨又如何,明面上还不是要谢皇兄的赏赐?且这顿打不过是打给天下人看的,令人都知道赵家贪恋权势不愿交回兵权,那皇兄从此后防着他防着东宫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。”

 

“哥哥……”小王妃埋进肖战颈窝里小小声,“以后……以后会不会真的打起来呀?哥哥是不是要上战场?”

 

“也许吧,哥哥也说不好呢。”肖战晃晃怀里的自家宝贝,“太子若肯乖乖听命,自然太平无事,可惜……不过就算日后哥哥真的需要披挂上阵,也定会保证宝贝的安全的。”

 

“谁让你念着我啦?”小王妃气急,抬手就给了肖战一下,“我在府里呆着难道不比你在战场上安全?我是让你多念着自己些,我可不要做……做……”

 

肖战笑不可抑,凑在小王妃耳边道:“做什么?嗯?宝贝是说不要做什么?”

 

小王妃坑坑巴巴,做寡妇?不对!做鳏夫?也不对!气死他了!小王妃红着脸一口咬在肖战下巴上:“你管我做什么啦,哥哥坏死了!”

 

肖战被咬得眉开眼笑,顶着下巴上一圈牙齿口水印柔声安抚怀里炸毛的小朋友:“好,咱们什么都不做,哥哥一定多念着自个儿的安危,不过在哥哥心里宝贝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哦,宝贝安好哥哥才能安好知不知道?”

 

小王妃用袖口轻轻擦拭肖战下巴上的口水,脸蛋儿红通通,答话的声音几不可闻:“知道。”

 

……

 

皇帝冷眼看着堂下行跪拜大礼的赵简之,眸中的寒意几乎压过殿外漫天飞舞的风雪,战战传来的消息说这人昨日下午便进了城,夜里去了东宫,偏偏等到今日午时才入宫见驾,不是摆明了在他心里哪有什么君臣纲常,只有权势地位罢了,不满足于如今只做一个平西将军,期盼着太子登基后的国丈之位?

 

可是怎么办呢?太子妃薨逝,阿琳娜已然被册封为新任太子妃,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得国丈了,皇帝心中冷哂,赵简之你还有什么计策可施展呢?

 

行礼完毕,皇帝赐了座,赵简之谢过后过去坐下,大马金刀的坐姿显示着这是个常年在战场上打滚的粗人,君臣间寒暄两句便提到了过世的太子妃,皇帝假意安慰几句,赵简之也适时挤出几滴老泪,两边都在心知肚明中把这事含糊带了过去。

 

赵简之以袖掩面做出痛苦之状:“圣上让老臣回京奔丧自是天恩浩荡,老臣感激不尽。只是我那苦命的孩儿无福早早的走了,留下一个孱弱的外孙女无人照顾,老臣欲从家中挑选一个贤良淑德之女入东宫,侍奉太子并照看先太子妃的女儿,不知圣上是否允准。”

 

皇帝幽深漆黑的眼盯着赵简之久久沉默,殿中除了滴漏中细微的水滴声外满室寂静,内侍们紧紧缩着身子,在这大寒的天儿里汗湿重衣,赵简之那袖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,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,直到他几乎忍不住时才听到皇帝开口道:“那孩子也是朕的孙女,朕没有不心疼的,若是嫡亲的赵家姨母来照料自然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
 

赵简之心底长出一口气,起身跪拜下去:“谢圣上。”

 

皇帝也没让他起来,只道:“似乎那孩子如今还未取名?”

 

“呃……”赵简之做思索状,“据老臣收到的家书中所说,确实不曾取名。”

 

“那看在简之的面子上,今日朕便把名字赐下去吧。”

 

“老臣代先太子妃多谢圣上恩典。”

 

“不知赵家女再入东宫要个什么名分?”

 

“能入东宫服侍太子便是赵家之幸,不敢强求名分,一切全凭圣上和太子殿下做主。”

 

皇帝幽幽笑起来:“既是赵家女,礼数上岂可减薄,东宫如今正好空出一个侧妃之位,待赵氏女嫁进去便是新任太子侧妃了。”

 

赵简之大喜,一个响头磕在地上:“多谢圣上!”

 

用过晚膳后,皇帝收到肖战传进来的字条,打开细细看过后将字条塞进熏笼里烧成了灰烬,端着茶盏笑道:“战战真是鬼主意多多。”

 

内侍掀起门帘,贵妃端着一只小盏进来嗔道:“晚上喝茶又该夜里睡不着了,喝些甜汤吧,今日天冷早些安置。”

 

皇帝无奈的看着贵妃把茶盏抽走,把那只小盏塞进他手里,盏中是半透明的粘稠汤水,散出阵阵甜香,一面把甜汤凑近嘴边一面道:“朕都快被你从头管到脚了,跋扈!”

 

贵妃转身翻个白眼,也不理他,只对着侍婢们吩咐道:“把热水端去净房,记得床上多塞几个脚炉,圣上的衣裳用杆子挑着挂在熏笼边儿上,小心别烫坏了,跋扈的贵妃娘娘可是要罚你们的。”

 

侍婢们喉咙里忍着笑齐齐福身:“谨遵娘娘懿旨。”

 

几口把甜汤喝完,皇帝过来拉着贵妃的手晃晃:“好了,朕说错了,让朕为贵妃娘娘擦脸赎罪,嗯?”

 

贵妃斜他一眼,娇俏的“哼”一声,就被皇帝拉着往净房里去了,帘子放下去后传来一阵嬉闹之声。

 

……

 

大雪连着下了几日,雪停后空气洁净,地面、房顶、树梢到处被厚厚的雪覆盖着,形成一个银白色的世界。王一博心血来潮拉着肖战去庭院中赏雪,肖战抱着人沿着鹅卵石的小路慢慢走,王一博不时摸一把手边的雪沫团成一团抛着玩,欢笑的声音随着风飘出去很远。

 

待走到亭子里时,下人们早贴心的备好了火盆、手炉与茶水点心,亭子四周都垂着纱帘,不耽误看景儿却不透寒气,极是方便。

 

肖战拿走小王妃手中的雪团扔掉,把他的手和袖口放在火盆上方烤,虎着脸教训他:“只顾着玩,手冻得像个冰坨子,把袖子也打湿了,若是生病看哥哥管不管你。”

 

小王妃用冰凉的脸蛋儿往肖战热乎乎的颈窝里贴,嘻嘻笑,才不怕他:“哥哥最是嘴硬心软了,哥哥不管我还要去管谁?”

 

肖战被凉的“呵~~~~~”一声,伸手就在小王妃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:“臭宝贝,越来越坏了”

 

小王妃憨憨笑,只顾在肖战颈窝里撒娇:“哥哥,天晴了,我想去山下集市里玩。”

 

“好,哥哥先让下人们把山路清出来,午后咱们下山去玩,晚膳便在镇子里用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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